当芙蕾卡赶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,正好看见某不成人样的挑战者被人抬走。
以往下手再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,难道说今天切尔弗院长心情不好?
“这家伙还真是胆子大,居然敢直接用震荡魔力的方式对我发起攻击,没被炸死已经算是命大了。”
希萨莉朝着这边走来,原本柔顺的金发此时显得有些皱巴,虽然赢了战斗但她现在也不轻松。
蓝色的微光闪烁,覆盖她的全身,不仅仅是头发,破损的衣袍也被迅速修复。
这种用来修复伤口的魔法居然被用在修复衣物上,虽说接下来也没啥战斗但这也显得有些浪费了。
还没等芙蕾卡回应,希萨莉的声音便再度传来:“反正也不是什么危机关头,不用爱惜自己的魔力储备。”
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!?
芙蕾卡张了张口,但还是没讲吐槽的话说出来,她低头行礼道:“校长大人。”
“怎么到现在还这么拘谨,先进屋再说。”
只是感觉肩上被拍了一下,芙蕾卡便已经置身于校长办公室中,早已经历过这种简单粗暴的传送术的她并没怎么惊讶。
她注意到此时的希萨莉显得有些虚弱,走路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扶着墙,看来在刚刚迎接挑战时受了些伤。
明明刚刚不惜浪费魔力修复衣物,如果有伤的话先给自己治疗啊,心里这般想着,芙蕾卡出声道:
“还是先恢复自己的伤吧,校长大......哦不,希萨莉姐姐。”
虽说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,但希萨莉却总是让芙蕾卡私下里喊她姐姐,在魔法使当中年方六十二的希萨莉确实正值青春年少,但才二十四岁的芙蕾卡在喊她姐姐的时候依旧浑身鸡皮疙瘩,当然现在这种感觉已经几乎没有了,可能是因为喊多了吧。
希萨莉在柜中那精致的陶盒中捣鼓着,只是十几秒的功夫浓浓的茶香便弥漫在整个房间内,她拿着两个茶杯走到桌旁,将其中一杯放在芙蕾卡身前。
她的视线在芙蕾卡带着手套的右手上停滞了一瞬,眼里浮现出一丝疑虑,摇了摇头,她笑着道:
“来,你应该挺喜欢喝苏格玛白茶吧,劳娜之前写信告诉了我这点,她当时要送你茶叶你怎么没接受?不用这么害羞的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,当时......咳咳。”
芙蕾卡显得有些尴尬,她想想当时自己的谦让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不给人家面子,但是自己去办个事就带那么多茶叶回来成何体统?
也不知为何,明明前几次去坎库拉地区的时候,切尔弗公爵夫人虽然热情但还没到那地步,而上次去的时候人家却想送她五斤苏格玛白茶,或许正是眼前这位切尔弗公爵建议的吧。
希萨莉见她这有些尴尬的样子,轻笑着摇了摇头,她拍了拍自己的左腿,乳白色的光芒自其指尖凝聚,悄无声息地融入左腿处。
“如果不坐定下来的话即便是治愈术也无法将之治好,那家伙还真是疯狂,到底是想来挑战我还是想把我废了啊,不仅震荡魔力让我们两败俱伤,甚至还不要命地爆破自己所剩不多的魔力,将这不稳定的力量全部炸向我的左腿,得亏当时烟雾比较大,要不然我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就会被看到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,让那家伙继续活着的话真不会出问题吗?”芙蕾卡喃喃自语,她话音未落便感受到了希萨莉那饶有兴趣的目光。
她反应了过来,当即捂住嘴,脸上露出有些慌乱的表情。
刚刚那话实在是不应该被一位尚在象牙塔内学习的学生说出口。
“不用这么慌,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把你说的话付诸实践过无数次,我只是觉得要对你刮目相看了。”
希萨莉捋了捋自己那有些散乱的金色长发,似乎是感觉散乱的有些过了头,空气中一阵微风拂过,她的头发恢复了柔顺的状态。
说起来芙蕾卡的很多行为总能让她想到曾经的自己,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对其产生了些观察的兴,当然这仅仅只是她愿意帮芙蕾卡忙的原因之一。
这也是为了那可怜的女孩,但同时还有些很私人的理由。
“刮目相看什么的,还是先说说这次要我干嘛吧。”芙蕾卡也不想再多说什么,直接切入主题。
从刚刚开始她就在想希萨莉到底想让她做什么,如果是过于难办的事情,她也有拒绝的权力。
除非希萨莉能给自己明确的保证。
“你应该也收到消息了,坎库拉北部的黑爪山脉那出现了活人祭祀的情况,你这次要做的仅仅是去将这个包裹给劳娜,”希萨莉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,她将双手交叠在下巴前,胳膊肘撑在桌上,眼里闪过一丝寒芒:“你应该知道我把这任务交给你的原因,如果能做到的话,那东西便可以给你了。”
“看你这面色,难道说这次任务中会遇到什么和你有仇的敌人?”
“谁知道呢,但是你要记住的是,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的话,不要告诉对方你和我们家族有联系,这点非常重要。”
“果然,这次会遇到你的仇家呢,”芙蕾卡拿起那个包裹,在手里掂了掂:“挺沉的啊。”
“所以说东西不能有闪失哦。”希萨莉的眼神非常认真,不过芙蕾卡早就看透了她这点。
要知道在萨兰帝国有句流言,宁可相信**会上树也不能相信切尔弗公爵任何一个表情。
“果然集齐十个人情可以实现我的愿望,这次行动费用报销吗?”
“哦?你想用我们欠你的人情来换吗?”希萨莉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,身子稍稍前倾:“可以哦,如果你愿意的话,在学校的费用我都可以给你报销。”
真不愧是公爵大人,有钱就是任性。
“那还是算了,我先回去和提莉亚打个招呼。”芙蕾卡站起身来,拎着包裹朝着门口走去,刚走了几步她突如回过头来,神情有些迟疑。
“怎么了?”希萨莉疑惑地问道。
“您不打算亲自回去一趟?劳娜姐姐可是很想您的。”
该说不愧是一对吗?芙蕾卡第一次见到那位切尔弗公爵夫人时,也被要求喊‘姐姐’。
现在喊起来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了。
“回去么,”希萨莉看了眼窗外,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见到劳娜后告诉她,我会想办法在下个月回趟家。”
看着希萨莉那无可奈何的表情,芙蕾卡摇了摇头,打了个招呼便推门走出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希萨莉一人,她看了看架在自己身旁的照片。
四位少女的笑容凑在这么一副照片中,最中间的那位正是希萨莉,虽说比起拍照的时候相貌没发生变化,但很多事情还是发生了变化。
曾几何时,这位沉稳的院长为了救劳娜把契林帝国搅了个天翻地覆,那时候她在保证不会给国家和家人带来麻烦的情况下什么都敢做,哪像现在这样抽个空回家都有心无力。
时间就是这样的东西,足以抹平很多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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